保险?
哪儿是保险呢?
顾时年伸出手,捣鼓了好一会,愣是看不懂,一瞬间又被气到没脾气。
慕修辞这个混蛋。
赶紧走远一点走远一点!
慕修辞浅笑起来,天寒地冻之间被冻得指骨瞬间泛了红,但是,他很开心。
他的年年,从来被欺负了也不问一句为什么,她就像个草履虫,一直趋利避害,越是她在乎的人,她越不敢问一句为什么,只想着要躲开,多开就好了。
这么久以来他一直试图打开她的心扉,降低一些她的痛苦,可是她心门紧闭。
这下,终于打开了一点点。
哪怕只是一点点。
他已满心欢喜。
……
“你去把这些,放在兔子经常出没的地方,洒均匀一点。如果运气好,中午前我们就能猎到一两个。”
“你确定这里有兔子啊?等一下别打到老鼠。”
他冷冷白她一眼,盯着她看。
顾时年摆摆手:“好好好,我去放,你把枪收起来,看着点儿啊,别打到我了。”
“顾时年你再说一遍,我在你眼里是白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