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她,一边轻轻解开她剩下的衣扣,一边解开自己的,覆上去牢牢地吻住她,低哑醇厚的嗓音从他唇间伴随着热气溢出:“年年你妈妈现在在哪边呢?依旧住精神病院么?”
顾时年迷迷糊糊的,点点头说:“嗯……我妈妈前年病情恶化后住院治疗,一年365天,离不开人也离不开药物……”
“慕修辞,我现在可以赚一点点钱了,可我还有三个月才能实习,才能真的独立,到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个好的单位,不要太多钱,能叫我活下去……”
“说什么傻话呢?”
慕修辞低低说着话,将她衣物全部褪下来,覆上去,轻轻抓着她的右手不让自己碰到,疼爱地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肤……“顾家跟你母亲的关系那边我一直没有管过,因为说到底,照料她是顾沉山的责任,你母亲不知对他还有没有感情,被他照顾,也许清醒的时候心里还会有安慰……”
“那年年,老公不逼你,明天去顾家无论怎样的结果,我保证她会没事。”
“我们把她接过来,如果在医院比较好,我们找家附近的医院;如果你喜欢她跟我们回家,那就让她一起搬过来……”
“好么?”
顾时年朦胧中好像又听见厚厚的雪花簌簌落下的声音了,很安稳沉静,是她所熟悉的最安心的场景,他进来,轻轻的,却霸道又自然地占有到底,用温柔织成一张网,彻底将她困住。
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慕修辞用最温柔的方式要着她,一步一步,将她拖进自己的深渊里去。
……
次日。
醒。
窗明几净的诊室里,医生准备好了器械,让顾时年坐过来把手放上去。
机器“滴”得一声扫描过去,几分钟后片子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