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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到医院。
打开血淋淋的伤口,帕子早就被浸透了。
顾时年看到那恐怖的一个带着铁锈的血洞就吓到哭出来,慕修辞紧抱着她,伸出手给人清洗,打麻醉,检查再缝合包扎!
贯穿伤不是别的,得看有没有伤害到筋和骨头,可她哭得太厉害太厉害,他什么都没让医生做,只让他先给她止痛,现在!马上先止痛!
麻醉几分钟后才起作用。
顾时年也慢慢清醒过来,慢慢闻到自己满身的尘土味,感觉到额头上满满的冷汗,全部蹭在他衣服上,慕修辞抱着她,眼底只剩下怜惜。
紧接着去做检查。
贯穿伤,医生拿了镊子和纱布来处理,一边让顾时年的手指做一些简单的动作,她不知道紧张还是什么,手指就是动不了,血色污染了她整个手掌,顾时年只是哭,医生让她做什么,她都摇头,做不出来!
医生也判断不出是手受了伤,还是心理病症,摘了口罩说:“先包扎缝合吧,给她休息一下,伤口晾一个晚上我们再看,你先按住她,我们打破伤风针!”
慕修辞将她抱在怀里,满身都沾染了她的血,他让她转过头来,只看着他的眼睛,顾时年才慢慢镇定了一下。
本不想让她用镇定剂的。
但现在这个样子。
她明显惊吓过度。
慕修辞将她抱着,按着她的头拢在怀里,指了指桌上的镇定剂,冷眸看向医生,医生立马了解了,点头。
等一会大打针的时候,多打了一管药剂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