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那个……”顾时年轻声开口,她抹了一下眼泪说,“我就是脑袋有点晕了,最近精神状态也不好,你就算是工作身边也不可能都是男的,我刚刚一懵就想多了……”
不管是公事上的交情,还是私交。
顾时年都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探听,这样患得患失的不好。
倒是慕修辞。
听完她的话就轻轻抿唇,眸光复杂地定睛看着她,半晌后轻轻抓住她的手,道:“别擦了……眼睛会肿,等一下回家老公帮你洗洗,嗯?”
顾时年点了点头,愈发觉得头昏脑涨,没再说什么。
代驾很快过来,开车将他们带回麓园了。
……
慕修辞没想到顾时年竟然是发烧。
高烧。
韩料店里面没有空调,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里吃饭的时候冻的,反正她过了夜里十二点就开始咳嗽,一阵阵发热想踢被子,踢开了又觉得好冷。
他紧紧圈住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蹙眉道:“别再动弹了,要不我打电话给祁司岩,让他过来打一针给你?”
大半夜的顾时年不想劳烦其他人,只好强忍着那股一阵冰凉一阵燥热的感觉,埋在他怀里睡了。
迷迷糊糊就做了一个梦。
很多年没做那么那么真实的梦了。
顾时年梦见自己在麓园里面,慕修辞的电话经常鬼来电,经常在她回家的时候有另外一个人出现的痕迹,那个人发短信预测她会在上六楼打扫卫生的时候死掉。
顾时年不信那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