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脸色很黑地扔下了毛巾!
顾时年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了?”
他的火气还在蔓延。
却也在极力克制。
“我下手还是轻了,不应该留着命让他们回去!”
……已经很重了好吗?
那个鸡冠头男人眼睛都被血给糊住了,啤酒和血交融在一起才叫酸爽,而且她给那几个人调的酒……嘿嘿……顾时年想到这里觉得没那么痛了,坐在那里等他乖乖让他处理伤口,说:“你猜猜我给那些人调的是什么酒?”
他眉梢一跳!
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头发来,她头发很多,很浓很密,又软又长,他不厌其烦地一缕一缕分开,拿打湿的小毛巾擦拭着,将血污擦去看头皮的伤口。
“你调的什么?”
“要你猜啊,”顾时年偷偷卖关子,“猜一下好不好?”
“放泻药什么的吗?”
“没有的我一点都不纯洁,你再猜。”
“……”
“不猜吗?也是跟那个有关。”
他恍惚了一下,将最后一点血污擦掉,看了一眼,低哑道:“年年,去医院好不好?伤口有一点深,那个椅子腿是金属的,怕会感染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