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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的伤口牵扯到后背,刚刚调酒的时候就疼出一身汗,换衣服肯定也是个大工程!

许是跟他结过婚,有过同居的经验,顾时年一时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现在需要有人帮她一下,不是她也是女同事的!

洗手间里。

顾时年呆萌呆萌的,坐在马桶上,看他蹙眉清理完伤口,来伸手解她的扣子,她一下子慌了,捂住胸口脸滚烫:“那个……我自己来吧……”

他动作顿住。

一双狭长的眸看向她,里面不含一丝情欲,沉声说:“我要脱掉你的衬衫,你只穿着胸衣,把头发散下来,擦一下肩膀和头皮的皮肤,以免换的衣服再沾到血,你一个人来可以做到吗?”

顾时年:“……”

她做不到。

但是想着自己脱得只剩下胸衣,还散着头发坐在马桶上的样子,顾时年觉得……

嗯……脸好烫啊……

慕修辞的性子怎么能忍得住呢?换到以前他会把她吃上十几遍的……调查说女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比全部脱光了裸着还要诱惑人啊……

“快一点又滴血了,”他有些恼火了,手轻柔地将纱布按上她的伤口,“顾时年你血多是吗?”

顾时年也吓得不轻,左边脑袋阴测测地痛着。

赶紧放下手,说:“你来吧,我听话!

他迅速地将她的衬衫脱掉,长袖的,血沾染在后背上,早就浸透了,他有些生气,胸口,有火焰在流窜,好在她身体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脱了衣服以后,白皙柔嫩的肌肤上,汗水一层,血水一层,扎起的头发散开有一种凌乱美,慕修辞用小块的毛巾给她擦拭,四五遍之后,血色还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