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冽惊醒时时矜就是这么问她的,她的白皙的手擦去他额头的汗,声音轻柔还有未睡醒的暗哑:
“哥,你没事吧?”
时冽猛的握上她的手腕,不住的收紧,她的面容开始与梦中的重合,又与二十年前他从孤儿院门口捡来的小女孩儿的面容重合,此后多少年间,她叫着他哥,欢笑与哭泣都伴在他身边,直到最后一刻,她哭喊着:
“我死也不会离开你的!”
心惊与颤栗需要安抚,思念如此迫切,时冽在她蹙着眉想喊疼却又乖巧忍住时,吻上她。
空气安静的可以听到两颗心跳声在逐渐放大:
“可以吗?”
他的嗓音暗哑。
时矜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然后这个夜,在她的头点下的瞬间,乱了起来。
乱到了天亮,时矜想睡觉,时冽却下床换了西装。
时矜再看他时脸比西红柿还红,累到声音都小的跟个猫儿似的,还有点哑:
“你要去上班?”
时冽走过来,坐在床沿低头吻她的唇,柔声说:
“乖,下午再睡,我们上午出门。”
时矜用被子把自己藏起来,一动不想动声音糯糯的:“哪儿也不想去”
时冽掐了下她的脸颊,笑的温柔:“听话,我们去民政局。”
“去那儿干嘛”
两秒后时矜反应过来,
民、政、局!
去民政局,干嘛!
他们现在是夫妻,去
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