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作失控之前,他横抱起脸红的跟螃蟹似的她,送去卧室放到床上,然后躺在她身侧像这几日一样,搂着她睡。
时矜发现时冽没有以前好欺负了
他有时候还会欺负她
他会逗她玩儿似的问她:“我当初怎么向你表白的,说给哥哥听听?”
时矜:“”
“哥哥第一次吻你在哪里,怎么吻的?”
时矜:“”
“哥哥怎么向你求婚的,你给哥哥求一个?”
时矜:“”
这些其实,
都、不、算!
他会抱着她在把她吻得晕头转向时,问她:“以前怎么和哥哥做的?”
“哥哥不记得了,告诉哥哥下?”
时矜:“!!!!”
时矜被欺负的怕了,脾气反而上来了:“哥哥,你可能忘记了,你以前挺要脸的。”
时冽:“”
时冽的治疗一直在进行着,逐渐也有了气色,他开始断断续续的想起来一些和时矜相处的点滴日常,他发现,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都是温暖的。
那天晚上时矜给家里的扫地机器人定时,本来想设定下午两点结果糊里糊涂的设成了半夜两点,偏偏那机器人撞到椅子又撞到床头柜,最后被拖鞋困在床下出不来了,就一直在撞床。
它产生的震动感让时冽做了一个噩梦,他梦到地震了,有一个小男孩被困在砸落的墙壁下,他惊恐的哭喊,可周围漫天烟尘废墟一个人也没有,他从无助逐渐变得绝望
就在他感觉自己的呼吸薄弱意识模糊要放弃时,有一个穿着白裙子,眼睛仿若玻璃球一样的天使带着会飞的翅膀降落到他面前,她朝他微笑,那笑容将时间冻结,让一切喧嚣沉静连灰尘都静止在空中。
她伸出手,将他从绝望中救赎,干净的手摸上他肮脏的脸颊,擦掉他的泪,轻声问他:“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