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筝是他初恋的女孩,快二十年了,他始终放不下。
“你放心,我肯定,肯定不会让铭绣倒下的,我去,去求……”酒杯从手里滑脱出去,透明的液体撒了一地,孟石韬倒在谈朗身上,醉了过去。
为了铭绣,孟石韬做的一切,谈朗都看在眼里。
浪荡不羁的二世祖,他总说自己跟弹簧没两样,能屈能伸,当得了大少爷,也能在外面到处给人装孙子,其实搁在以前谁又能真正让他低头,只有这次,接连不断的碰壁,撞得人都麻木了,还是摆出笑脸迎上去平白让人家添几句风凉话——谁知道?也许人家一高兴,就借钱给他了。
这几天,谈朗不是躲在家里享清福,他还不至于差劲到这个地步,毕竟铭绣是他们两个人的心血。
他也上赶着去人家门口,叫人泼了冷水一扫帚扫了出来。
林柏同怒斥他的难听话还在耳边回响,“什么东西!还敢找上门来,你小子下地狱都是活该!”
大门一关,将他隔在外面,浑身湿淋淋地在门前立了许久,临走前抬头看二层的玻璃窗,初莹就在窗前,冷眼看他的落魄样子,尊严没了,公司也没了,连累了朋友,亲情爱情混乱地一团糟。
谈朗,你真是可笑。
作者有话要说:
难兄难弟,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