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过往唯一的一点牵连就剩下叶既明一个,如果叶既明再出什么意外……
邱嵂道:“我先去看看他吧,只有看过了才知如何对症下药。”
鹤归连忙起身,跟着邱嵂往里屋走,没走几步脚步一顿,回头去找关不渡时,黑暗中的那抹白色身影早已不知去了何处。
前面的邱嵂见鹤归停了,奇道:“怎么?”
“……没事。”鹤归连忙跟了上去。
叶既明因这场长途跋涉劳累过度,半夜发起了热。鹤归和邱嵂围着他转了一夜,总算是把情况稳定了下来。
趁着药童出去的间隙,邱嵂擦了擦额间的汗,说:“还好,能治。”
鹤归总算是将拿颗悬起的新放了下来。
天边即将泛起肚白之时,远处忽而传来一阵凄婉的乐声,似萧不是萧,却又不如笛声婉转,邱嵂收回针灸的手,回头道:“什么声音?”
“……”鹤归心中了然,只好硬着头皮道,“有人在奏乐。”
“嗯?”邱嵂疑惑道,“这般荒凉的地方怎会有人奏乐?”
他思索片刻,忽而大惊:“不会是鬼怪吧!”
鹤归:“……”
眼见这乐声不消,且愈发有肝肠寸断的趋势,邱嵂站起身,推门就往外走:“不行,我一定要出去看看是哪个妖魔鬼怪……”
鹤归连忙拦住他:“不是鬼怪……”
“那是什么?”邱嵂眉眼一凝,“你别怕,我这院子虽然小,但对付鬼怪还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