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昱树问他:“你前段时间一直在津市?”
“嗯。”老贺说:“我在那边租了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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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宿舍楼下时刚好十点五十分,张昱树帮段之愿背上书包。
指腹划过她的脸:“早知道就再晚一会儿,这样你就必须得跟我走了。”
“你,你你故意的。”
刚刚在车上,张昱树就一直吓她,说什么这个时间了回学校肯定来不及,倒不如跟他回酒店,明早再送她来上学。
实在不行直接在火车站停下,反正那一条街都是旅店。
把段之愿哄得一愣一愣,直到看见张昱树得逞的笑,她才知道原来这人又在骗她。
张昱树歪着脑袋,悠哉学她:“我我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样?”
段之愿扭头就走。
倏地肩膀一沉,她一头撞进男人的胸膛。
能听见他低声笑,连带着胸腔都跟着轻颤。
段之愿报复似的张嘴就咬了一口。
出乎意料的好下口。
他时长运动,胸肌虽然不那么明显,但还是有的。
一口咬下去是实实在在的肌肉。
张昱树没躲,只等她咬够了自己松口。
这才弯下腰和她视线持平,眼神似是盯上羔羊的狮子,引人深思又让她浮想联翩。
“我刚咬了你这儿,你就得咬回来是吧?”他不轻不重刮了下她的鼻子,轻轻晃她小巧的鼻尖:“小结巴报复心还挺重啊。”
“那我刚刚还嗦了一口呢,你怎么不嗦?”
段之愿眉头都拧成疙瘩,说不过就低着头去踩他爱不释手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