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岁禾做了个指点江山的动作。
“那还真有。”
“有什么?”
许宴青略微思忖, 脸上一副明摆着, 怎么办呢?你男人就是这么优秀的表情。
“榕城确实有我的商业版图, 有产业, 也有项目, 想考察考察?”
南岁禾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慷慨陈词还未说完, 听到他这话先是顿了顿,短短四年许氏涉猎范围就已经这么广了?
他又继续,“私人飞机以前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毕竟不是到处都能停,不过如果是我未来太太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这么豪横?”
私人飞机诶。
“怎么?你也觉得不错?”许宴青挑眉。
南岁禾撇开眼,“飞机不错。”
月光撒落在远处的屋顶,瓦沿像是降了一层白霜。
她听懂了,却没接许宴青的话。
“爷爷那只怀表你有带吗?”
许宴青敛了敛眼睑,知道她在岔开话题,却也并未再继续。
他从屋里拿出那只手表,递到她手心。
老式怀表早就停止运作,打开表盖,时针与分针停在岁月的某一刻。
“这块怀表我一直带在身边,但是跳湖的那天我没敢带,我害怕,没脸见爷爷。但是我真的熬不下去了,身边的一切在我眼里都面目全非。”
南岁禾拿着那块手表,手撑在阳台上,仔细端详,“心底一直以来的那个声音不断促使我来这,这次回去,榕城这个地方以后都不会来了。”
“你的家在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