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我想象中的坚强。”许宴青的步伐沉稳而有力,“但是你不需要在我面前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话,更不要偷偷的哭。”
“那我哭了,你不哄哄我吗?”
他脚下一顿,嗓音清冽:“南岁禾,我不会哄人。”
“那你夸我,倒也不用太夸张,就夸点真实存在的,比如什么沉鱼落雁啊,貌比西施,你看见我就走不动道,我一笑你连头发丝都在颤抖着说好看……这些都是小儿科,夸的我开心了,我就不哭了。”
许宴青多少是有点无语,先不论下不下的去这个嘴,她还真就好意思听了?
他失笑:“还是买包吧,谈点实际的。”
简单的拍摄并不需要很久,可自那天以后南岁禾反而不急了,整个人更像是放松后的慢了下来。
陈娴教的是美术,偶尔领着那群叽叽喳喳的孩子在墙外涂鸦,南岁禾就在不远处摆弄着相机,时不时拍几张。
她没有刻意去关注南怀西。
高朗却突然提前跟她道别回了南城,走的时候有些匆忙,还落了件外套。
山里晚间的风是清凉的。
南岁禾推开门许宴青还站在走廊上抽烟,夹在指尖的火星忽明忽灭。
“有这么好抽吗?”她洗了个头发,擦了擦还半湿着。
“没瘾。”许宴青侧过脸看她一眼,眼底带着深邃,他夹着烟把滤嘴递过去,有几分懒散,“试试?”
南岁禾凝着烟蒂,鬼使神差的附上去吸了一口。
与滤嘴濡湿的触感一同传来的还有浓烈的味道,瞬间侵袭她的喉管,无可抑制的咳嗽起来。
二楼只有他们这间住了人,南岁禾也就没太压低声儿,“好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