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岁禾眸子里含着泪,她一笑,那颗闪着光泽的水珠就坠了下来。
看吧,他们都是有“病”的人,在十数年的光景里,依靠着成为彼此的救赎。
“别靠他太近。”许宴青嗓音清冽低沉,瞳仁里裹着怜惜看着那颗金豆子坠落的痕迹,“我怕我会忍不住想办法把他扔去喂猪。”
南岁禾冷静了几分故意不答,“你吃的老陈醋呀?”
“嗯。我小心眼,嫉妒的失去理智。”他挑起她的下巴,眼神流连,“我生气了,也不哄哄我么?男人也是需要哄的。”
“怎么哄?”
她听见许宴青极轻的笑意,转瞬即逝。
下一刻,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扯了扯领带,深蓝色领带变得松松垮垮。
他的吻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不同于前几次,这次挑开牙关后是耐心缠绵又温柔小意的,他迁就着她,吻一会给她留个空隙换气。
许宴青松了几许,眸光幽深低哑着嗓子,“不是想亲亲么?好好学。”
南岁禾退了几步,虽然腰际被他紧紧扣着,退了跟没退没什么区别。
“别在这里。”她呜呜咽咽嘟囔,轻轻发颤。
荒郊野外黑漆漆的有点儿瘆得慌。
“回去?”他漆黑的瞳孔清明了几分。
许宴青半蹲下身,单膝抵在地上去查看她脚踝的伤势,微凉的手指覆在她白嫩的小腿上,勾起些异样的灼热。
“还好,没肿。”
他拦腰将她抱起,看起来轻松易如反掌的模样。
“等等!”南岁禾揽住他的脖子,急急道:“还有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