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宋晚倒放心了几分,要说真的完全释怀了她反而不太相信。
“那许宴青?你还真要吃回头草?”
“他给我种玫瑰花诶,四年四万朵,这谁顶得住哇?”南岁禾弯起了眉眼。
她喜欢玫瑰她只说过一次,仅仅毕业前晚那一次。
那满园炽热的红,仿若冰天雪地里禹禹独行的人见到了篝火,她于破晓之前迎来了下一个黎明。
“你可别太快着了他的道……”
宋晚的话被一道清朗的男声打断。
“岁禾,宋晚。”
他朝出口这头迈了过来,凝着南岁禾说:“好巧,这段时间忙,上次答应你的包还没给你。”
“高朗?”南岁禾看着面前人干净利落的板寸回过神来,浅笑道:“开玩笑的,咱们好歹也是老朋友,你把我当什么了?”
“忙什么呀?”宋晚插话,南岁禾不好奇,她有点好奇,前几天在商场无意中拍到的那张照片她可还记得。
高朗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石英表,挑了挑眉。
“请你们喝咖啡?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南岁禾喝不了咖啡,高朗给她另要了杯奶茶。
她试着喝了口,讶异的是甜度刚刚好,她不喜欢喝很甜的,那种发腻的感觉让人起鸡皮疙瘩。
“几年前我回国待了一段时间,在榕城资助了几个山区的学生,今年准备高考,我去了趟看看他们。那边山坳里上学太难,这几年陆陆续续我也有计划给他们捐助了一座小学,年初的时候收到学校的邮件说已经搬进了新校区,这几天在忙给他们准备学习资料跟一些新的桌椅。这也是我这次回来的主要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