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更倾向于前者。
宋晚:“打个赌?”
南岁禾下楼的间隙笑了笑,“不赌。”
“干嘛不赌?我还想看看你家许总的精彩表现。”
“他出差了。”南岁禾粗略想了下,“许宴青大概会觉得无聊。”
南岁禾跟赵柳意约了周一。
从咨询室出来的时候,她绷紧的弦松了松,阳光落在她脸上的那刻,久违的温暖让她周身舒缓,像是得到了新生。
忽的有些想许宴青,那个守着她,在她满身泥泞时不顾一切抱住她,就差把她揉进骨血的男人。
南岁禾点开对话框,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他出差那天飞机落地报平安的那条。
什么嘛,花言巧语的狗男人,一条消息也没有。
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想什么?”宋晚从咨询室里出来。
本来南岁禾是想一个人来的,但是架不住宋晚态度强硬。
“好像有点解脱的感觉,你跟赵柳意聊了什么?”
“聊了聊你们在国外的事情。”宋晚侧头看了她一眼,跟随了她半辈子都快要腐朽了的伤口,真的愈合了吗?“那……南与白呢?”
南岁禾长舒出一口气,“就这样吧。他带给我的伤害,我永远都没办法原谅,午夜梦回偶尔梦见都痛的我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