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手算是为了她‘伤痕累累’。
怎么会看起来这么伤心,又委屈至极呢?
也没哭的多惨,只是低着头默默滴了几滴金豆子而已,许宴青看着她的发顶大概想了下,她的手段当是炉火纯青,总能让他心软。
“南岁禾,我不要你的对不起。”
“我还不清了,那你把我卖了吧。”南岁禾带着哭腔又说。
“?”
“我可以下矿挖煤,上山砍柴,还能洗衣做饭。”
“?”
“实在不行,大不了我再逃出来就是了。”
“?”
许宴青脸黑了几度,“你当我是□□?”
南岁禾趁热打铁,“你别急着下定论,我还有一件事想说。”
他紧了紧眉心,似乎料到接下来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好话,他有选择不听的权利吗?
但还是动了动嘴皮子,“说。”
她始终背着的手,才终于放到前面来,白净的小手掌心摊开。
那根镶金丝玉簪赫然出现在她手心。
只不过是断成两截了的,手心里残留着部分碎小的片状物体。
“我去玫瑰园的时候泥里太滑了,不小心摔了一跤,它从我发缝里跌了出来,太脆弱了一摔就碎。”
她低着眉眼定定的盯着手心里那根簪子,掩不住的失落。
它再脆弱有你脆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