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许宴青没说出来,不论是发了疯般的吞药,还是今天,她做的那些事单独一件拎出来都能令他心悸。
“很喜欢?”
“嗯。”
她难得没有反驳,怎么会不喜欢?
“摔哪了?”
“尾椎骨还有……”她翻开另一只手心,白皙的掌心被园子泥里的碎石磨的一片血迹,看不出原来的肌理纹路。
许宴青眸色一沉,“该。”
他起身,高大的黑影向她笼罩而来,在她清水芙蓉的脸上投下一大片阴影,他比她高出许多,南岁禾只能微微仰头看他。
许宴青抬抬下巴示意她坐在他刚才的电脑椅上。
南岁禾咬着唇快速的摇摇头,“不要。”
“不上药容易感染,到时候发炎就拿不了摄影机了。”他以为她是在抗拒上药。
“我屁股痛!”
许宴青一怔,哦对,她刚才是说还摔到了尾椎骨?
默了几秒后,他重新坐回去,抬手拉了一把南岁禾。
许宴青力道不小,她直接跌进他怀里,衣服上一种独有的清香瞬间覆盖在她鼻尖上。
以一种怎么都别扭的姿态坐在他腿上。
说是坐吧,可是屁股又是悬空的。
南岁禾蓦的想起来那天晚上,她大胆的把手探进他衣下,手上的神经组织在那一刻分外敏感,他紧绷起来的腹肌,坚硬的触感无比清晰的回传到她的大脑,产生雀跃的荷尔蒙。
黑夜里连他隐忍的叹息也那么清晰,在她耳边低沉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