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青摆着一副过来人的姿态,“结巴什么?犟板鸭。”
“什么玩意儿??”
许宴青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往书房走去。
——“咚咚。”
南岁禾放下手里的手机,“请进。”
韩越把门打开后站在门外,搓了搓手心,“那个,你还有赵柳意的联系方式吗?”
她半靠坐在被子里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也有些泛白,怔楞了会,一时没明白他的用意,“有、有的。我把她现在用的微信推给你?”
“也行,我主要是想跟她谈谈你的事。”
南岁禾点点头,扫了下他的二维码添加上了好友。
点进对话框推了个微信过去,前后左右不过几秒的事。
南岁禾舔了舔干涩的下唇,有些犹豫的开口道:“他的伤什么样?”
“嗯?什么伤?”韩越从屏幕上抬起头来。
“就是他的右手臂受伤了,下午……留了很多血。”
“谢了。我去帮你看看。”
她将将抬头,人已经不在门口,还妥善的帮她把门关上了。
书房里。
许宴青握着那只怀表,像南岁禾许多次那样大拇指摩挲着边缘。
下午她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好几个小时他都还未挣脱出来。
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在凋零,在枯萎。
她是如何熬过待在那的几个小时?
“睹物思人?人不就在你房间里的么?”韩越拎着个小医药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