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现在还是这种情况,“最少也要一小时吧……”
“成交。别试图在里面想别的招数,能威胁到你的东西我已经让杨姨都锁了起来。”他眸子盯着她,宛如在警告,“别耍花招。”
他答应的太过爽快,让南岁禾不得不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温热的水漫过她的身体,那些被荆棘所伤的细伤口隐隐作痛,这痛感却让她整个人清晰起来。
许宴青在客房里冲了个热水澡,套了件宽松的衬衫裤子就下了楼。
门边传来一阵行李箱推动的声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我说你一定要这么急吗?本来飞机就延误,还非要我连夜赶来你这。”韩越推着个黑色行李箱进来,语气里是不太满的埋怨。
“她的情况不太好。”
韩越刚躺到沙发上,听见他这话突然正色直起身来。
转念一想也是,能让许宴青这么急着叫他过来那必定是南岁禾出问题了,“发生什么事了?”
许宴青大概表述了下南岁禾这些天的状况。
韩越凝着眉心四周扫了一眼,“她睡了?”
“没有。”
一个半小时后,韩越从楼上主卧推门出来。
许宴青半椅在墙边的身子直起来,神色凝重。
“怎么样?”
韩越脸正色道:“不太好,她现在这个情况已经需要靠药物来治疗了,明天我回医院先开一段时间的,再看后续情况,你明天让林特助过来拿?”
“嗯。”
“她以前在国外是赵柳意给她做的治疗?”
“是,你想见她?在金怡大厦。”
没等他问,许宴青主动说了出来。
韩越表情不太自然,“谁、谁想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