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毫无睡意,轻手轻脚把手抽回来,而后慢慢的下了床。
打开南岁禾的行李箱翻找了一遍,确保她没有再藏其他的药。
许宴青关门前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她的行为举止一切好像用受了刺激都能解释的通,可他隐隐感觉有些怪异,但他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不对劲在哪儿。
看来只能等回了南城再说。
乌洵一处茶馆里,偶尔几个座位上坐了几个人,多是来旅游的游客,不时谈论些风景类的话题。
其中一个角落,一位中年男人喝了口眼前的茶,端端正正的坐着,显的有些局促。
许宴青没什么情绪的勾了勾唇,看着他挑眉道:“说吧,要钱还是要什么?”
“你、你误会了,我不是来找她要钱的。”南与白急着撇清。
“要资源,要飞黄腾达?”
许宴青足够老练,他双腿交叠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审视着面前的人。
没有人会相信他什么都不要的说法。
南与白似乎难于启齿,面露难色,“我只是想来看看她。”
许宴青冷哼一声,嗓音没什么温度,“呵,来看看她?”
“据我所知,你的刑量只有四年。您这二十几年里都没想过要看看她,偏偏这个时候想看?”他反唇相讥。
南与白面上有些挂不住,迟疑再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被反复折叠过的纸张,边边角角已经快被磨掉。
他递给许宴青,“我可能没多少时间了,想来看看她,她过的好我也就放心了。”
这一番说辞任谁听了不说真是一个好父亲?
可许宴青不一样,他知道那个小姑娘受过太多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