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两周了,三道惩戒祁知矣全部挨下,事情在玄天宗内也早已定下性质了。”
“可如果我们现在,再去因为这件小事去惊扰师叔,这件事能不能翻案不谈,“同辈之间事宜,外人插手”这件事,就已经能让祁知矣在这一届弟子中遭受诸多非议。”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秋露浓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难道以为,这就是那几个十几岁小孩子的事?论修为,你觉得他们打得过祁知矣吗?可是为什么,他们中没有人惧怕祁知矣。”她郑重的吐出几个字,“——因为姓氏。”
“那王家弟子,为什么敢明目张胆,因为他自信其他弟子只会附和他,不敢和王家作对。那祁家本家的弟子,为什么自信这件事没有人敢插手因为师父是他的表叔,因为祁知矣只是家族不看重的分家弟子。这哪里是什么年轻人的戏耍啊。这件事中,唯一一个真正只是自己参与的,就是祁知矣。”秋露浓说。
王行之皱眉,目光动了动,手中握的瓷杯转了好几个圈,却始终没有说一句。
“这件事能发生,背后就是无数人的默许,有祁家,有王家,有同门师兄弟,也有玄天宗的长老。”秋露浓说。
“你怎么会这么天真呢?”少女突然轻轻笑了下,往前靠近,目光灼灼的盯着王行之,语气很轻。
“难道是因为你也是其中一个。”
不过两秒,王行之急促的扭头,避开挚友眼神中的质问。他倒了杯酒,仰头痛饮,重重的放下酒杯。
“你说的对,可是你并不了解,氏族和玄天宗之间的关系。修道之途,除了天资外,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灵石,丹药,秘境每一个修士,都是由无数法宝堆积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