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也没走远,在众目下小声交流着。
村长一眼看穿:“事,是你搞出来的?”
“村长说笑了。”
“你和亭子很聪明,懂得利用旁的造势,这次是为了什么?”
李秀英笑容淡了不少,“村长这话我真没听懂。”
“是不是那些个年轻的知青们,你和亭子真容不下?”
“村长,不是我和亭哥容不下,而是整个生产队容不下这类禽兽行为。”
村长凝视了李秀英半响,叹息道:“你不愿意承认,我也不会逼你,但你又何必来逼我们。”
李秀英没说话。
逼了村长和支书吗?以她和亭哥为生产队做的贡献来讲,话语权那是杠杠的,但如今让村长在他们和那群知青之间做选择,村长还觉得为难了?
人果然是贪得无厌的。
最后,村长和支书决定劝知青点的男知青们转去其他生产队。
眼镜男:“凭什么!事情又不是我们干的!凭什么撵我们走!”
“凭什么!你们要真没点问题,会被人搞!公安同志查到泼粪的事了吗?可前几天我们从你们这儿搜查到东西铁证如山!你们想脱都脱不了干系!你们要么转到其他生产队,要么就滚去革委会蹲篱笆院子去!”好歹好说他们不听,非要跟自己吵,村长也恼了。
等村长一走,其他男知青将事发泄到眼镜男身上。
“要不是你这么激进,村长会容不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