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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但也晓得报公安没用,公安同志调查后,生产队的队员在上工期间都有不在知青点的证据,假若是小孩动的手……怎么可能,知青点院子虽说是篱笆围起来的,但高度可不低,哪一个小孩能翻过高围墙的篱笆院?

村长:“有证据证明不是你们做的嘛?现在是人赃俱获,你们只能听安排!不然,就去革委会蹲着!我和支书已经仁至义尽了!”

几个男知青脸色刹白。

晚上用饭店,女知青用搪瓷盆刚端出菜,眼镜男就把碗筷往桌上狠狠一掷,对女知青们面色不善道:“别以为我不晓得,这次为啥就咱男知青这边遭了殃?你们女知青屁事没有?咱这院子这么高,队里男人翻着都费劲儿,偏偏还有粪泼咱床单上,把大队里老虔婆恶心人的玩意儿塞我们男知青房间?!”

“你啥意思?!”

有个女知青讽刺道:“没听出四眼的意思啊?人家是怀疑这些事是咱们女知青做的。哎,我说四眼,我们动机是啥?干啥这么做?当时床单被泼粪的可不止你一个,咱们所有人都算上了的!”

眼镜男嗤之以鼻,“谁知道呢,或许是洗脱嫌疑,混淆视听也有可能。”

“你越说越过分了!”其中一个女知青愤怒地差点动手,还好被另一个女知青拦下。

拦下的那个女知青道:“我算是看出来为啥村长都厌恶你了,就你这性子,不管公安同志查出来啥结果,你都在顾家生产队待不长,等着吧。”

眼镜男:“行,我等着。”

新知青点,外忧都还没解决,内患就开始了。

就连孙红梅下地也在吐槽,“这些知青,也不知道咋想的,天天搞事,真嫌地里的活儿太少了是吧?年底分不到多少粮,看他们咋整!”

孙红梅的老姐妹小声道:“你还不知道吧红梅?挨着新知青点住得近那家还说他们出了内部矛盾,互相怀疑这次出事是对方做的。”

孙红梅嗤之以鼻,“还是读书人呢,这点事都看不清,哪是啥内部矛盾,分明就是有人看不惯他们呢。”

“那是谁做的?”

孙红梅翻了个白眼,“我哪晓得,我能比镇上的公安同志还聪明?公安同志都不晓得的事,我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