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喻欣然答应了,徐松白也邀请了她年后参与电影的选角。
鹿豆糕像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宅女,在家里琢磨吃的东西,在另一边的客厅安装了一大面墙的镜子,在家里跳舞、运动、译书。十点睡七点起,规律的不像话。
曲喻很快就回国了,在鹿豆糕的一再劝说下退了酒店,住到了家里,他们一块去采购各种各样的年货。曲喻不是个话多的人,但在鹿豆糕的感染下,也开始聊一些事,他们更多的时候在聊爷爷,曲喻甚至有了领养一个孩子的想法。
曲喻终于放下了,似乎那些年的怨恨随着父亲的去世都烟消云散了,只记得小时候一家人幸福在一起的日子。
过年前,三个人去陵园看爷爷,在飞机上遇见了徐松白,曲喻通知的。
一路无话,曲喻不知道内情,也没有打听。
仔细擦去爷爷的墓碑上的尘土,将祭品和鲜花摆好,几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不容易的一年。
“要不您来看我吧!”鹿豆糕突然说:“今年没人给我包红包了。”
鹿豆糕没有哭,声音很轻柔,“晏温还没学会和面,他太笨了。今年您不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上饺子。今年我休学了几个月,不过您知道我很会念书,所以没耽误什么,一科都没挂。那两本书您都要看哦,我译的,是不是很厉害,我随您了嘛,什么都能轻轻松松搞定。一年了,不至于因为果汁还在生我气吧!就今天晚上吧,您托个梦给我好不好?”
曲喻抱了抱鹿豆糕,在心里对父亲说:挺奇怪的,以前我非常不喜欢和你说话,当你走了,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老了,不能再把自己当孩子了,没了幼稚的理由。我开始半年一体检,怕自己会遗传妈妈的乳腺癌,也怕会遗传你的老年痴呆。我和ay分手了,突然就理解你和妈妈说的怕我没人照顾的感觉。爸,我也很想念你。
“小颜江和他的伯父生活在一起,他伯父是个很正直可靠的人,我会照顾暖暖,您放心。”晏温半天才憋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