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白咬着牙没说话。
出了陵园好一会儿,车上还是很安静,鹿豆糕突然说:“有个特别好笑的笑话。有个男人跟一女同事玩打手背的游戏,他不小心抓到了女同事的手,破了一点皮,然后女同事一脸认真的拿出手机,正在男人以为她要拍照发朋友圈控诉的时候,只见女同事在网上搜索,被单身狗抓了需要打狂犬疫苗吗?哈哈哈。”
晏温转过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没笑。
曲喻拍了拍她,没说话。
司机大哥倒是挺给面子,“需要打吗?”
鹿豆糕尴尬地笑了笑,“抱歉,我笑点有点低。”
曲喻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在她耳边说:“做你自己就好,不用讨好所有人。”又大声对晏温说:“你真的跟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很像。”
晏温转过头,“我一直以为那是爷爷在开玩笑。”
曲喻笑着说:“一会儿我找老照片给你们看。”
车开不进老巷子,几个人在巷口下了车,走进民国海派建筑巷子里,看着高高拱起的券门、繁复的花纹浮雕和清水砖墙,他们推开挂着铜制门环的朱红色的大门,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房间里家具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鹿豆糕简单打扫了一下,晏温和徐松白还是当对方不存在的状态。
曲喻找出相册放在桌上,“你们看,晏温和我爸爸是不是有点像。”
晏温和徐松白都凑了过来,照片上,爷爷穿着复古的西装,连鹿豆糕都不禁抬起头对比了一下,爷爷比晏温胖一些。但五官真的很像。
晏温又往后翻了翻,感觉怪怪的,相片都是一个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