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什么?”
“你在我这儿哪还有形象,第一眼看见你就在满嘴流油地啃鸭脖。”
“……”宋禄放下筷子压低身子凑过去:“亲爱的小先生,你说话的魅力令我心折,晚上来我房里吃鸭脖,嗯?”
“行啊,我请客,你买单,小发票自己拿着。”
两人吃完了一顿不怎么顶饱的日料,在门口的广告牌上看到“足浴肩颈按摩学生优惠”的字样,宋禄脚跨到一半推着人打了个弯往楼上走。
“干啥去,没吃饱?”
“嗯,陪我续个摊。”
两人一人一个技师,并排趴在暖气氤氲的雅间里。
“要看电影吗?”其中一个女技师礼貌地问。
“姐姐,我们趴成这模样想看也看不了啊。”
“又不是真让你们看,主要是发点声音解闷。”技师有一说一,“不然怕你们按的时候不好意思哼哼。”
“这么痛吗?”杜希声试探地问。
“也还成吧,主要是你们不叫,我会没有成就感。”
“……”
技师给他们敷上毛巾放松肌肉,然后从后脖颈开始捏,拇指和前臂施力匀速向两侧移动,按了一会儿换了个手法,改用四指并拢从下往上提拉斜方肌这块儿的皮肤,那滋味差点没把人疼得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