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数,这话不能作数……”
苏沫拒绝alha以这样的理由来掩盖自己的“过错”,甩出一票否决权。
“先生怎么能这样呢?太坏了,明明知道那时候我,我……”
苏沫斟酌了一下措辞,希望用词能离某两个让人听起来就觉得有点奇怪的字远一些:“我不清醒。”
就见alha笑了,坚毅俊美的脸庞浮出一丝捉弄的意味,话说得让他更难为情:
“那时候,可是夫人自己亲口说的,边说还要边贴过来。”
晏舒寒说着手臂微微发了发力,将苏沫往自己怀里搂近了些。
语气逐渐哀怨:“现在夫人‘用完了’,就说‘不清醒’,真是,好绝情。”
“我……”苏沫觉得对方的话实在太奇怪了,说得好像他是个渣o一样,想要解释解释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
就又被alha打断了他的话,这句听起来更哀怨了:“还好我录下来了,不然夫人‘清醒’过来了,我连个‘证据’都没有,夫人可不是又要说先生其实是‘空口捏造’了?”
这话说的,是过不去“清醒”两个字儿的坎了。
而且这语气,听得他鸡皮疙瘩都要起了,简直像极了偶尔刷娱乐版块的新闻会看到的一些古代的深宫怨o。
可是拜托,他的先生是alha好吗?!
“先生别这样说,是我错了,沫沫错了。”
苏沫觉得这样发展下去那必然是铁定不行的,且想想也确实,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怎么会那样。再说,也确实,那种时候,就是需要足够多的alha的信息素,他才不会不舒服。
而那什么,就是最好最快最有效的补给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