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洲可谓是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在云扶摇身边当间谍。
毕竟一个离开宗门数年的人,说是被困秘境,谁知道她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不得不防。
所以才有了拜师。
想要剑法也不过是附带的。
谢寒洲再怎么吊儿郎当,在大是大非面前绝不会松懈。
他既然选择了这个姓氏,就该和舅舅一样,当得起这个谢氏。
少年转身,准备翻窗而出。
谢琊提了提唇角,这家伙从小到大的毛病就没改过,他淡声道:“不等你师父了吗?”
谢寒洲轻扶窗框,回眸道:“不等了,等不起。”
也不想留在这闪闪发光。
三个人太拥挤,不被喜欢的那个要知难而退,但装作若无其事太难,他只能选择避开。
少年足尖轻点,御剑消失在夜色中,耳畔只能听见风声,和他舅舅的传音:“寒洲,一路平安。”
他轻笑,“好。”
也祝你得偿所愿。
夜色忽然降临,晏宁望着铜镜里的自己还有些陌生。
在七杀门的这些年月里,她一心练刀,很少在收拾打扮上耗费心神,每天都是弟子服一穿,道士头一梳,谁也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