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后来,大海捞唱片的艰巨任务莫名其妙地落在了乔西肩上。乔西好不容易捞着了,一个沈之渝跑到大洋彼岸去了,一个卫莱从音大退学之后不知所踪,黑胶唱片只好搁在旧之积灰。
而冬至的约定,自然成为缺憾。
乔西坐在咖啡馆里欣赏了一天稚嫩鲜活的少年,还要实时给急性肺炎被经纪人盯在医院打吊瓶的沈之渝发消息——
“没来。”
“说不定路上堵,再等等。”
“没来。”
“嗯,再等一会儿。”
“没来。”
“再等!会来的!”
夜里九点,咖啡馆打烊了,乔西发消息:
“没来。”
“哦。”
隔天,沈之渝病都没好就坐上飞机出国了。
仔细想想,和沈之渝的不如意事结缘的或许不是冬日,而是卫莱。
沈之渝将洗好的白菜放进菜筐里,想问乔西她还可以帮忙做什么,结果一回头,就见乔西心思凝重地盯着自己:“沈之渝,你就没问过,卫莱当年为什么没赴约?”
乔西的直觉,导致这场约定落空的罪魁祸首,恐怕不是顾清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