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得着跟你解释?】

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懒散:【你是梁不厌什么人?】

“你别忘了,身体也是我的,我有知情权。”魏岚疏从容应对。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想警告你。】守财奴抓住重点,转移话题:【你喜欢谁,跟谁谈恋爱我管不着,可身体同样也是我的,你要是乱搞男男关系,到时候就别怪我出来捣乱。】

“我没有喜欢梁不厌。”魏岚疏下意识说。

闻言的守财奴哼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说:【我说是跟小弟弟了吗你就这么急着解释。】

魏岚疏:“……”

【某些人啊,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逮住机会的守财奴一扫先前的憋屈,趁机拼命嘲笑:【这嘴上说着不喜欢,身体倒是很诚实,人家一个电话,连钱都不——】

说到一半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话锋一转,声音里带着少有的正经:【钱串子,你上次离开小弟弟家,是不是忘了有什么东西没拿?】

什么东西?

当然是一蛇皮袋的钱。

厌把这一袋钱当成是梁不厌的,一块搬去了新家。

前来帮忙搬家的周明杰在收拾屋子的时候,看他拎起一个熟悉的蛇皮袋,愣愣地说:“这玩意儿那个谁没带走吗?”

“什么?”厌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周明杰卡住了,就换了个说法:“你手上的蛇皮袋,就是上次酒吧带回来那个男人的,长头发,跟你同……把你家床给睡塌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