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这解释得也差不多了。
但为了谨慎起见,魏岚疏还是想问得再详细些。
可守财奴都快被他逼疯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错了地儿,已经很尴尬了。
更尴尬的是,两人还都没穿衣服——那他是不是需要时间来回想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趁着醉酒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他咬牙肯定地说:【老子没有!】
没有对小弟弟做什么,也没有躲,就是捋记忆去了。
正是下班高峰时段。
缓慢前行的轿车堵在了过江大桥上。
桥上的路灯穿透车窗,映照在魏岚疏半边脸上。
他望着前方的‘长龙’,斜飞入鬓的长眉一蹙,便倾身去拿中控台上的手机——高束在脑后的马尾滑落下来,轻扫过他的耳廓,落在他微抿的唇角。
魏岚疏打开手机,给‘梁不厌’发了条堵车要晚点到的消息。
回过神来继续质问守财奴:“你光说没有有什么用?具体细节呢?比如你是怎么睡到人梁不厌床上去的?你们俩的衣服又是谁脱的?这些你是不是该解释清楚?”
话题又回到了最初。
却好似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了情绪激动的守财奴头上。
他慢慢冷静下来,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