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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腿,会压到……可能要疼,你刚吃的不会是止痛药吧?”白旸珍惜地抚了一把瓷白细腻,感觉外挂的神经系统都跟着疯球了。

沈夜勾着嘴角,近乎炽狂的潮水在黑眸中起起落落,眼睛和嘴巴同时说:“尽情来拿啊,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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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白旸面对面抱着沈夜,一手向他尾椎骨那里捋了捋,不敢用力,已经不流血了,但是,“那个药可以直接涂在伤口上?会不会感染?”

反正他所在的时代,多数药膏的说明书里都会有这么一句:请勿直接涂抹于皮肤破溃处。

白旸又后悔又心疼,小朋友疯起来,自己的命不要,可要了他的命,谁能想到第一次就搞得如此惨烈,他简直像个渣男!

“没事,”沈夜咕哝一声,浑身的野性撒完了,小豹子变回猫咪,昏昏欲睡窝在被子里,偏偏白旸还不让他好睡,一会儿问他说话,一会儿又要检查伤处。

虽说两人滚过了对关系来说更递进一层,但做之前白旸对这事的后劲儿没有清晰认识,自诩不像新时代的小年轻把身体交流看得那么重,甚至干脆上则合不上则分。

他觉得自己更在乎精神层面的契合和陪伴,身上零件还不是人人都有,花样再多一年半载也就尝遍了……

但是!白旸此刻认为自己曾经的想法纯属吃不到嫌酸,非常没有见识。

沈夜的触感、声音、味道,彼此每一息纠缠、每一次碰撞,都像在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成为千万人中的独一无二和不可取代。

他是我的了,我对他多好,就是对自己多好。

白旸两辈子都活得粗粝随意,并不娇惯自己,从前多余的珍惜分一半心疼劳碌的父母,再分一半爱护懵懂的幼弟,自己也就不剩什么了,但往后,他决定对自己好一点儿。

于是沈夜睡着了,白旸仍在替他怨愤自己的没轻没重,替他觉得疼。

破小孩真是太疯了!浑身颤栗的疼痛对沈夜来说犹如肾上腺素和多巴胺,给人一种他在享受痛苦的错觉。

白旸侧枕着手臂,细细用眼神描摹沈夜精致乖巧的脸颊,似乎这层皮囊下包裹着一缕截然相悖的灵魂,只在他毫无戒备时才露出一丝端倪,化回他本体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