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济臣用最冷的声音,讲着最圣洁的观音像。

姜姒忽然有些好奇。

她支了支下巴,歪头道:“这么说……你信佛?”

空气像是凝滞了一样。

几秒后,傅济臣毫无温度的声线落下。

“我从不信佛。”

他看向姜姒,一字一句道:“我只信我自己。”

傅济臣讥嘲地笑了。

此时,傅济臣像是正在燃烧的沉香,沉香屑烧尽了,灰白的香灰却无声地漫了上来。

香灭了,死物却复燃。

这时,火车经过了枯败的平原。

满目尽是寂寥的景色,地上的尘土,似乎都像白骨一样,干燥而冷漠。

这样毫无人情味的景致,像是与傅济臣融为了一体。

姜姒有些好奇。

为什么傅济臣一来,她看到的景色仿佛都变得枯败起来?

姜姒没再去想,她心里思索,她该做些什么,才能让傅济臣给她提供气运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