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有些不高兴。

傅济臣面色未变,阴冷的声音响起:“忘了恭喜陆太太,你的怪物团在时装装大放异彩。”

“又或许……”他极轻地扯了唇,“我该叫你j女士?”

姜姒蓦地抬头。

这么说,傅济臣早就知道,j女士就是陆太太。

姜姒冷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傅济臣没开口。

几秒后,他只平静地说了一句。

“陆太太,你的咖啡冷了。”

这时,观光火车经过了峡谷,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暗红的岩壁。

崖壁陡峭而锋利,铺天盖地尽是这样的颜色,这种红色并不瑰丽,像是凝结的干涸颜料。

崖下有零星的枯树,一眼望去尽是枯枝,荒凉无比。

恍然间,仿佛时空交错,进入了一个诡美的空间。

静默的空气中。

傅济臣忽地开口:“陆太太,你见过清末的红珊瑚观音像吗?”

“红珊瑚的颜色,是最高级的牛血红,牛血红是沉郁莹润的色泽。”

“观音像左手是清透的玉瓶,右手是柳枝,通体皆是红色,不像这里的崖壁一样,红得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