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好像又挺不在意金钱,出手阔绰挥金如土,该是他父亲在物质上没有亏待过他。
白子钰看她一张小脸沉重,眼睫忽闪着,饶有趣味地笑,读心术他是不太懂,但是读橙术嘛还难不倒他。
“我也没你想的那么纸醉金迷吧,他是会付一些抚养费,不过我十八岁生日后就没再动过他的钱,我妈给我留了不少钱,加上我这些年的压岁钱,奖学金,参加比赛的奖金,七七八八加起来,足够我用。”
他哦了一声,又漫不经心地懒散道:“刚没说清楚,我妈把老婆本都给我存好了,你放心,养你也够用,哥哥以后一定赚更多的钱全都给你行不?”
徐好已经对他脸皮的厚度有了一些深刻认知,只要是两个人独处,他总是正经不过三秒。
“谁要你的钱,别说这些没影的事。”
舌尖抵了一下上颚,低睫睨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停在椅子面前,把椅子摆正方向,长腿一屈单膝跪地蹲在她面前,以一种臣服的姿态和她对视,没有一点儿犹豫地问她:“谁说是没影的事?搁我这里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你答应要和我考同一所大学,作为回应,过了法定年龄,等国家同意的时候我就要娶你。”
徐好又羞又恼,一下子站起来:“你胡说什么呀!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他也直起身,双臂抻在书桌两侧把她困在怀里,低哑道:“我从来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为什么不能试着相信我,嗯?”
无奈之下长叹一口气,低下头看她的眼睛,语气听起来有点挫败跟委屈,无奈喃呢着:“你到底是不相信我,还是太低估自己,真想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它满心满眼全都是你。”
她小声嘀咕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