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
陈荔又有一丝丝受不了的眨眨眼:
陈耀祖只会嘴上说爱。
她装不当真,绷着脸的跑出去装撒欢的玩了回来,事实揭露后她才是最有心有肺的。
陈荔给陈耀祖动手打字的手暂停,叹口气起身。
像土匪一样关上大门,不想见太阳的楼上楼下搜索一圈,找楼上钥匙,开门,进去,再敞着门的让阴凉的房间透气,晒被子,换被单,她给自己做决定,以后睡这了。
她还要上学。
书本太重了她这次没带过来,选择快递寄来。
她要上学。
她哪怕不想麻烦陈耀祖也要为了自己学业忍辱负重一下。
陈耀祖不给她学上就忒不是人。
陈荔没把这当回事的去看。
只是这么不着边际式的思考着未知的未来。里里外外,满头大汗的花了一下午把房子给收拾干净了。
晚上。
陈耀祖回来,买了烤鸭,拎了两听可乐。
穿着白色老头衫老头裤的清清爽爽从家里大门因为赢了钱而喜气洋洋回来,彼时陈荔热汗淋漓的像刚从桑拿房里出来的皱着眉头在煤气灶前炒蛋炒饭。
两厢一对比。
陈荔对两年不见的父亲没有细看,没有久违,只有快要把锅铲捏断的愤怒。
她瞪着他。
用尽她这平生最恶毒的怒火瞪着他。
陈耀祖一怔:“……”
陈荔忍的提着劲的脖颈凹陷。
她突然理解了她妈没跟她爸分开时她妈天天在家砸东西哭泣说“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她有他俩的基因在身上,她现在也想掀锅甩碗说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