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浅委屈的蠕动了一下唇,丢出一句“爱说不说”,继续扫地了。
宫徵羽心里咋舌,心道怎么一晚不见小江同学就变了个样了,逆来顺受委屈巴巴的,顾清寒这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没能看到自己意想之中的画面,他有些无趣,让开道让江疏浅过去,随口问了一句:“师尊呢?”
“为春殿议事。”
“哦。”
宫徵羽应了一声,准备离去。
江疏浅突然在身后叫他一声,语气郑重道:“宫徵羽,师尊真的是一个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好的人。”
“我知道啊。”
“你可以耍我,但是你不能拿他开玩笑的,不然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可是做鬼也归我管诶。
宫徵羽眨了眨眼,没把这句实话说出来,而是配合着江疏浅,认真的点了一下头,微微一笑:“喳?”
江疏浅心头起火,宫徵羽瞧他脸色愈发的黑红,终于大发慈悲,一笑走之。
宫徵羽无所事事的去山下兜了一圈,问了问陈章的伤势,听说是不太乐观,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过陈章和戒律堂的刘璋长老似乎也是远亲,平日里在玄清派能作威作福全靠这刘璋长老替他遮掩,要是刘璋出面请离尘给一些重塑筋骨的丹药,岂不是便宜这家伙了?
送佛当然得送到西。
于是宫徵羽脚步一转,去了得月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