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家告诉他,沈逸矜的心防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她在长年累月的生活中从ptsd开始,经历欺凌,抑郁,负能量,到情感障碍,在创伤积累的过程中,她的心防才逐渐加深加厚形成的。
而祁渊是沈逸矜在她父母车祸那晚认识的,也是给予她温暖的人,所以在任何人都闯不进她心里的时候,祁渊却是在她心防之内的。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他势必可以成为沈逸矜的救赎。
只可惜,祁渊后来亲手毁了它,还加重了沈逸矜的病情。
祁渊每每想到这一点,心里就痛如刀割。
终究是他负了她。
车里,车窗没开,空间密闭,空调冷风跟不上两人周身温度攀升的速度,祁渊的鼻尖轻轻蹭着沈逸矜的鼻尖,薄薄的汗珠潮湿在两人的呼吸交错里。
祁渊薄唇轻啄,小心翼翼覆上她的唇。
沈逸矜看着他的喉结耸起,又滑落,抬起一只手,按在他衣领口:“你怎么认出我的?”
祁渊手掌扣住她的后颈,低下眉睫:“在知道你去柠城的时候。”
再不给她迟疑的时间,吻了上去。
可在相抵的那一刻,沈逸矜还是退缩了,推了下祁渊。
“怎么了?”祁渊哑声问,指尖温柔,将话语和吻一并落在她的耳畔。
沈逸矜心跳狂乱,是啊,怎么了?
她感觉自己没办法思考了,像是变成了一只蚕茧里的蛹,在钝化,弱化,滑出自己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