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机一起响在这浮靡声色里,加倍的铃声震荡人的耳膜,令人有种仓皇和不安。

两个男人接了电话,一样的神色大变。

祁渊随即安排了司机送沈逸矜回家,他则上了祁时晏的车。

夜色苍茫,酒吧门前灯影如旧,风吹过,微微凉意,吹去身上那点虚浮的燥热,沈逸矜看见男人眉宇里起了一片阴郁。

“要我陪你一起去吗?”她问。

“不用,你回家早点睡。”祁渊将她塞进车里。

司机发动了车,沈逸矜看着前面祁时晏的车箭一样飞驰而出,她感觉自己的心也被那箭越拉越远。

就,隐隐一种不好的预感。

老爷子在老宅,从二楼楼梯上摔下去了。

接着几天,祁渊都没回过家。

吴妈说,好在是木楼梯,中间打了弯儿,老爷子被扶手立柱挡了一劫,没有当场送命,但是脑溢血了,人现在昏迷中,一直醒不过来。

恐怕也凶多吉少。

祁家地震了。

望和集团里硝烟四起,祁渊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祁渊在望和集团,不像其他祁姓子弟那样拥有股份,但他权利逆天。

而这些权利都是老爷子给的,祁渊的职务是代董事长及代执行总裁,一个“代”字说白了其实也就是个打工人,一切权利都是替老爷子行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