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想管我?”语气几分沉慵,又轻傲。

沈逸矜被呛得咳了声,嫌弃地丢了一眼:“你少抽点烟吧。”

她才懒得管,她不贪心,也不会踩过界,她是个门儿清的人。

可她这句话让听着的人听了,就是在管他。

祁渊低低笑了声,反问她:“你收了我几个打火机?”

他靠在沙发上的姿态越发倦懒,可看向她的眼神却越发锋利。

沈逸矜被看得心虚,仰头闪了闪眸光,闪出一片天真:“2个吧。”

“2个?”祁渊笑得更深了,夹着烟的手指伸过来,按在她脑袋上,带了点惩罚的意味。

沈逸矜斜了眼睨他,清丽的脸上倔强起来,五官灵动,然而黯淡的光影里,没一点点棱角,反而柔得如夜里的河,有波光,有生气。

她数了数,入住世望首府的第一晚,她和男人在厨房狭路相逢,拿走了第一个。

第二个是去老宅吃饭回来的路上,他老抽烟,她下车时便把扶手箱里的打火机拿了。

还有后面三四五六,都是在家里发现的,她是见一个拿一个。

她以为祁渊不知道。

沈逸矜端起樱桃酒,送到男人嘴边:“给你喝一口?”

男人的手还在她脑袋上,她主动示好,却没一点诚意。

祁渊后背离开沙发,手里加了点力道,将她的脸对向自己的脸,薄唇擦到她染了樱桃色泽的唇上,声色欲气地:“比起樱桃酒,我更想吃樱桃。”

沈逸矜巴掌脸上倏地一片绯红,手指戳了戳他的喉结,学着他的恶劣:“你色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