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早?”

“先生忙,赶时间出差,给我打完电话就走了。”

沈逸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两人睡了一觉,她居然连面都没见上。

就……怪好笑的。

吃过早饭,她悄悄把祁家老太太给她的镯子揣进了手提包,吴妈送她到公司后,她转身打了个车,去了一家典当行。

她听吴妈说过,那镯子是上乘的祖母绿,价值几百万,是老太太几年前做寿时,祁渊二叔在拍卖会拍来送她的。

典当行老板举着放大镜仔细品鉴后,问沈逸矜:“你要当多少钱?”

沈逸矜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而且镯子她总觉得不是自己的,心里难免心虚,桌子下捏得手心出汗,吐出话来:“50万。”

她想拍卖会嘛,水份多,但50万总应该有吧,如果没有,她也得争取到。

谁知,老板眼角偷偷吊了起来笑。

很快50万的支票开了出来,但老板只肯跟沈逸矜签5天的当期,5天不赎当,就会成绝当。

那就是说,5天不赎回去,这镯子便不再是沈逸矜的,而是归典当行所有了。

“我们典当行的规矩就是这样。”老板装模作样,拿出好几份当票给沈逸矜看。

沈逸矜心想5天就5天吧,最好这张支票用不上,但是万一用上了,公司里抓紧时间收一下应收款,应该也收得上来吧。

中午,沈逸矜约了周茜见面。

沈逸矜觉得周茜对自己误会太深了,但周茜有句话倒是对的,她不是个容易交心的人。

大学四年,同寝室四人,她也就和周茜走得近一点,而原因好像是因为陈嘉远,但和陈嘉远关系走近,却也是因为周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