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有点恼火,将她冰凉的手摁进被子里,不让她再伸到外面去,可沈逸矜倒好,一通胡抓乱摸,最终抓到一个更趁手的。
祁渊虎躯一震,默上眼,忍耐两分钟后,侧眸看去女人,发现她泣声渐渐休止,紧蹙的眉心有松弛的迹象,呼吸也变得清浅均匀了。
像经历了一夜风雨飘摇的小船终于入了避风港。
真想拿她狠狠办一顿。
“欠你的。”
祁渊低嗔一句,将人摁进怀里。
第二天早上醒来,沈逸矜进卫生间洗簌,发现衣篓里有男人的衣服才后知后觉出异样。
而祁渊已经走了。
她立即检查自己,身上睡衣完好无缺,连纽扣都没松一个,再使劲拍拍脑袋,也没有一丁点和男人的记忆,但手掌心里有一点粘稠。
脸上快过思想,先红了起来。
没干什么吧?
该死的药,就知道吃多了副作用会很大。
楼下厨房里,吴妈正在做早饭,沈逸矜走过去,两人打了招呼。
“真香。”沈逸矜笑着看去锅里,翻滚的粥热气腾腾,“今天吃什么?”
“牛奶燕麦粥,里面加了瑶柱。”吴妈一边搅拌一边笑,“先生说了,要我给你好好补补,说你太瘦了,还说你睡眠不好。”
“他什么时候说的?”
“今天早上我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