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起眼皮,看了眼便收回。
男人高风亮节,一身剪裁合体的西服更是衬得他清冷矜贵。每每出现在新闻镜头里,第二天都是关于他的“完美神颜”和“气质非凡”的无脑吹捧。
外人面前再如何禁欲十足,挑逗她时却一点不遗余力。
出国前两人做过一回,男人发狠起来,能从众星捧月的神祇堕落成醉生梦死的混蛋。
人模狗样。
迎羡暗戳戳想到这四个字。
“昨晚看了一出好戏。”没人注意他们这边,他牵过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
指甲内的软肉由白色渐渐转粉,松开又转为白。
“她们没告状的话,可能更精彩一点。”迎羡淡定自若,懒洋洋打个哈欠,余光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哦?”冰凉的指尖来到了她的手心。
迎羡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手是怎么做到一年四季都没有温度的。
白皙的手背被他的大拇指摩挲了两下,她轻描淡写说:“我会让她穿上那双鞋。”
脚尖用胶水黏着钉子的舞鞋,跳那曲《天鹅之死》一定精美绝伦。
程邀轻呵一声,笑声沁人心脾,嗓音清冽道:“你这坏心眼什么时候能改改?”
“跟您学的,您改了我自然就改了。”迎羡在他要十指相扣前抽了手,见他失神,她无害地弯起眉眼:“开玩笑的。”
拿过毛毯盖在身上,迎羡转了转眼珠,憋着坏凑到他耳边低问:“程先生,您夫人知道您在外面这么乱来吗?”
他愣了一愣,随即指尖跟随她一起没入毛毯,似要将在外“偷腥”的坏男人形象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