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映泉也跟着笑了,“自然是不容易。”
“师兄。”
孔映泉摇了摇头,朝着他合了合手,“江施主,贫僧法号宗敏。”
江恒叹了口气,又道:“宗敏法师,当真是要一直在这灵安寺住下去吗?”
孔映泉捻着手里的佛珠,目光淡然,“我既参透了人生的意义,江施主应当为我高兴,不是吗?”
两人席地盘坐着谈了许久,一直晴好的日头忽而转向,天空变得昏暗,隐隐有雨势。
孔映泉抬头观了观天上的云势,淡淡道:“江施主,看来是老天有意留客了,你和夫人今夜,怕是要宿在这寺里了。”
话落没两分钟,天空突然下起瓢泼大雨,声势浩大,连绵不断,扰乱了寺里连日的清静。
司妧坐在屋里,看到窗外如柱的落雨正发愁时,便看到江恒同映泉师兄一并过来了。
她连忙起身同映泉师兄行了礼。
映泉师兄说:“司施主,灵安山下山的山路陡峭,大雨突降,下山湿滑,傍晚恐怕不便下山了。可能得要委屈你和江施主今晚住在灵安寺里了。”
“那就多谢宗敏法师,麻烦了。”来拜访却给人添了麻烦,司妧心里也不好意思。
寺里给两人准备了简单的斋饭。
吃完饭后,江恒见司妧站在门边发呆,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抱歉妧妧,我也没想到会因为下雨困在这里。是我不对,我应该提前看天气的。”
司妧摇了摇头,“怎么会,我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