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荣嵊却不放过他,过了很久还死死抓着,里面已经涨涨满满的。
最后姜凉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听到荣嵊说,要是你能生个孩子,估计就更离不开我了吧。
姜凉不想再争论,放任自己睡去。
周姨站在厨房里,时不时看向一楼角落处的那间卧室,心里直发苦。
姜先生那样的一个人,怎么就和自己家的先生绑在一起了么。
起初她听到两人之间的吵闹还有些想劝的想法,后来又听到姜先生的叫骂声与先生的吵闹声。再后来姜先生的叫骂声慢慢带着哭腔然后是求饶声与哭声。
活了几十年,她怎么会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
只是到底没敢去敲那道门。主人家的事,她插手就显得没那么合适了。
周姨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在那里熟视无睹的保镖,最后拿出橱柜里的食谱佯装无事一般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荣嵊穿着睡裤,上半身未着一物。
他站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看向自己后背上血淋淋的几道痕迹,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是餍足。
他终于吃到了自己的佳肴,哪怕有毒,荣嵊也甘之如饴。
等他冲洗完,又抱着姜凉去浴缸里泡了一会,一边防备着姜凉受伤的腿,一边调节好浴缸内部的温度。
等铺好床单,回到浴室打着沐浴露把姜凉好好清洗了一会,又任劳任怨擦干水,把人抱在重新铺好床单的床上。
床上的姜凉身无一物,却被被子盖的严实。只留出一只布满咬痕的白皙手腕露在外面。
眼角旁还有不肯掉下的泪珠,荣嵊索性抬手抹了去。
他仔细着为姜凉拿来了体温计、退烧药与热水壶,防备姜凉突然需要,床头柜上还有他让保镖刚刚买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