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到家的沈嫣然依然惆怅满怀,郁郁寡欢,但还是做好了饭菜等待余鸿下班。沈嫣然厨艺尚可,很合余鸿的口味,但见沈嫣然情绪低落,了然她的心思,打趣道:“这位女士怎么食不知味的样子,是我老婆做的饭菜不可口吗?”
沈嫣然回过神来,讪笑道:“谁是你老婆?”
“行了,你不就是在介怀花隐找我的事嘛。你放心,以后九五我尽量不去,除非是大客户主场,我拒绝不了,行了吧。”
“那你还会让花隐作陪吗?”
“那不一定,是谁都无所谓,工作而已。”
“那我要去。”
“不行,风月场所,烟酒之地,女孩子不许去。”余鸿拒绝的很干脆。
沈嫣然又垂头丧气,黑着脸,耷拉着脑袋。
余鸿笑笑,摸着沈嫣然的脑袋瓜子,宠溺的说:“别整天胡思乱想的啊,我不会负你的,沈嫣然。”
沈嫣然看余鸿真挚的眼神点头应允。
吃饱喝足的余鸿洗了个冷水澡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沈嫣然一边整理衣物,一边抑扬顿挫的念起了诗。她见余鸿没什么反应,又念了几遍,假装不经意的问:“这句诗美不美?”
“当然美啦! 落花并非无情地离弃这个世界,而是为了溶入泥土,守护新一轮的绽放。不为独香,而为护花。落花有情,死而不已。”余鸿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