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辟!大人果然好文采!”沈嫣然奉承道。
“我怎么听着话里有话?”
沈嫣然躺床上欠着身子,右腿搭在余鸿身上,一只手在他的胸前画着圆圈,一边画一边说:“余总,公司人人都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个红和花指的就是你和花隐。” 说完偷偷瞄着余鸿,观察他面部的细微变化,企图捕捉到什么信息。
余鸿睁开眼睛,转头看着沈嫣然,说:“我说你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原来是在指桑骂槐呢?”
“可是他们说的不无道理啊。”
余鸿嘴角迷之一笑,略微思索片刻,用轻佻的语气说:“哦?那我经常取笑你 ,是不是就叫语笑嫣然呢?”
沈嫣然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被余鸿的机智惊到了。原来自己的名字和余总的名字还可以这么理解,瞬间转愁容为笑脸,开心的说:“余总,你太有才了。”他总能三言两语,轻而易举的化解她的烦忧。她自知羞愧,粘在余鸿的身上撒起娇来。
余鸿揽她入怀,紧紧抱着她,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的攫取她的气息,甜甜的,软软的,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念叨着:“这点才不算什么,接下来才是我的得意之才。”
沈嫣然双目湿润,耳根微红,呼吸变得灼热,动情的呓语:“余总……”
“你怎么还叫我余总啊,听着怪生分的。”余鸿双目含情,温情缱绻,低语道:“叫老公。叫爸爸。”
沈嫣然笑了,“不要,好变态。”
余鸿柔声细语,似命令,似恳求,“叫一声老公我听听。”
沈嫣然面色红润,到嘴的“老公”又卡在喉咙里,羞赧的笑道:“我叫不出来。”
余鸿挠着沈嫣然的痒痒肉,顺势扒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