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栋木见他们对自己的嘱咐没有一点反应,还有点儿心事重重的样子,尤其童上言,低着头不敢看人的受气小媳妇样儿,就好像……好像……
“小棠!”身为半个长辈的张栋木自觉在殷棠丰的私事上还是有几分发言权,他拐杖在地上重重一点,面上一下冷厉起来,说:“我们做人不能没有心,不管能不能接受小童,都要好好给人家一个答复,可不兴做个渣男!”
窝在一旁欢快啃苹果的赵友若被他师父吓了一跳,手里苹果差点掉到地上:师父可真行,渣男这词儿从他嘴里吐出来可太时髦了。
而童上言一听,知道是张栋木误会了,连连摆手,维护殷棠丰:“张师兄,不是的,老板什么也没做,我们没怎么样。”
他越解释张栋木越误会,听听,“什么也没做”,可不就是没有好好给回应?
不仅没给童上言一个交代,居然还要受了委屈的童上言替他说话,他云锦观养大的人何时这么没有担当了?
张栋木越想越气,脸色更加不好,甚至连名带姓叫起殷棠丰:“我从来没教你这样欺负人,小童是男生又怎么了?出得厅堂入得厨房,配你个五谷不分的绰绰有余,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殷棠丰:……
我还什么都没干呢,怎么就先挨骂了?
背着从天而降大锅的殷棠丰无奈闭一下眼,只能解释:“知道了师兄,我没说不答应小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