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严不在办公室,翁多给他发了消息,便趴在他桌子上等着,他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感觉自己的身体每天都在往外走精力,以他无法控制的速度消失。
被标记就能好吗?
曹严收到消息就从住院部赶到办公室,推开门看见翁多趴在他桌子上,闭着眼睛睡的挺沉,曹严轻轻关上门,将办公室的温度调高了一些。
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轻声忙碌着自己的工作。
办公室里飘荡着恬淡的三色堇的香味儿,这个味道是他亲手调制出来的,闻的第一下他就觉得好闻,在翁多身体上比他实验时的时候还要好闻。
翁多趴在胳膊上,眼镜被挤得有些变形,睡的很安静,只有均匀的呼吸和散发的信息素。
曹严拧开杯子喝了口水,移开眼神。
“主任,刘华恩的药还要…”护士长推开办公室门,曹严立马伸出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声音小点。
“啊,”护士长看见了趴在桌子上的人,放轻声音,“刘华恩的药还要增加量吗?”
“是,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各加一剂,后续情况我再看。”曹严说。
护士长比了个ok关上门出去了,翁多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吵到你了吧?”曹严给他倒了杯温水。
“谢谢,”翁多戴好眼镜,“你怎么不喊我。”
办公室暖气很足,翁多不自觉中扒拉下了围巾,曹严伸手托住他的下巴,“你这怎么回事?”
下巴到底怎么了翁多还没照镜子,就是觉得隐隐作痛。
“我刚刚在医院门口摔了一跤,下巴磕地上了。”翁多不好意思的笑笑。